兰波

表面毫无波澜 内心风起云涌

【言切】狼人之夜【中】

  切嗣突然有了动作,目标不是神父,而是肘弯里的伊利亚,他用握着枪的那只手敲晕了伊利亚,小女孩立马失去所有龇牙咧嘴,像断了线的木偶停下了所有动作,无力的挂在了切嗣的臂弯里。神父略微有些差异的眨了眨眼,有点苦恼呢,切嗣看起来似乎留有一手。


  直到一颗子弹擦着神父的脸侧射过,在地面上留下一个凹陷的印记时。神父才恍然大悟,猎人是有同伴的。很明显,第一枪是个警告意味的提醒。但神父可不会吃这个警告,在他转身的时候,射来了第二颗第三颗子弹,与黑键迸发出火光,然后弹壳歪裂的掉落在地面上。猎人的同伴在神父的后方,与切嗣同样相反区位的房顶上,一位黑色短发的女性用机关枪黑洞洞的枪口瞄准着自己。这似乎是个包围的局面,又似乎不是。猎人与同伴都巧妙的保持在神父的攻击范围之外,维持着远距离的优势。


  局势瞬间改变,变成了仿佛是神父腹背受敌。但猎人没有放松过一丝警惕,他往前走了几步,将狼孩放在平坦的阳台边。风飒飒的吹动着他的黑色风衣,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。神父没有猜错,他果然是个大烟枪,但这样非常的符合他,适合他。这个男人冷酷清醒的脸令他着迷。但他没有时间多想,这样的状况不适合令人着迷,等战斗结束后他们还会有很多时间。后面的子弹攻击一直在持续攻击,这样的机关枪一直能打完80发子弹,打完了换弹夹的那一瞬时间,神父才能分神。神父选择在弹雨的攻击下依旧往女人那边前进,而切嗣此时换了一种枪支,麻醉枪。神父的动作快得惊人,打中要害的几率很小,舞弥的攻势说是掩护更为恰当。麻醉枪只要子弹稍微擦过了神父一点皮肉,也会对神父造成麻痹效果。切嗣之间实验过,一颗的剂量也能使一头大象轰然倒塌。就算这个神父异于常人不会倒下,但也绝对会使他的动作变慢。


  神父的步伐异常的坚定,没有过一秒的停留。他几步就跨上低矮的厨房屋顶,然后是二楼的窗口,三楼的窗口。噼里啪啦的子弹打碎了玻璃,玻璃轰然碎裂。神父的步伐与快速令舞弥感到毛骨悚然,马上就会是近在咫尺的距离。猎人的眼睛透过瞄准镜,将子弹精准的穿过了神父的小腿内侧。神父的动作立马停滞了起来。舞弥似乎松了口气,但切嗣愕然的知道自己并没有来得及。在麻醉效果从小腿的血液开始起效,通过血液循环往上传送时,神父用还能动弹的手臂将手中的黑键投掷了出去,直至女性的胸口。神父与女人同时轰然倒地。


  金属子弹与冷兵器的碰撞声消失了,一时间空气里安静了下来。切嗣感到突然喉头一紧,隐隐尝到些铁锈味。他没有轻举妄动,他不敢轻举妄动。他不知道神父现在的状况,但他脑海里都是血液正在流失温度的女人的脸。他担心神父还有还击的余地,也在意舞弥是否还有存活的可能。但他更踌躇于身边的狼孩,她现在没有一点儿自保能力,他不应该轻易离开她一步。


  切嗣没有任何动静,他在任何时候都是那么的冷静克制。他一直觉得有哪里不对劲,就像柔软的蚌壳肉里被放进了一粒沙子一般的令人难受,刺激着他的每根神经。所以比平时更为小心翼翼,猎人也是依靠直觉生存的。此时的切嗣看起来就像在与空气勾心斗角,但他的多疑在很多时候救了他的命。空气里突兀的响起了一声笑声:“你更像那个警惕的猎物,猎人。”一个俊美的青年从黑暗的巷口走出,声线里带着一种华丽的威严。他像是突然出现的,又像已经在这许久。在他开口之前,切嗣没有嗅到一点他的气息。“你的警惕救了你小女儿的命,只要你过来看看这个女人,你的小狼崽就会被我提在手里掏出那盈盈一握的心脏。”在他开口说话的张合之间,切嗣看见了这个俊美得不似人类的青年有着吸血鬼的尖牙,白得发光。他眯着眼看着猎人,似乎在期待他的愤怒。


  “教堂豢养的吸血鬼。”切嗣不急不缓的说。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。“你说豢养我也不会生气,我确实依赖这个男人的血而活。这个男人的血有种苦涩味,我相信你的血液也一定和他一样,甜美中带着不惹人发腻的苦涩。”这个吸血鬼的语气有种自然而然的高傲感。他的发色像最璀璨的金子,那他一定是最纯种的吸血鬼。切嗣感到一种令人想要呕吐的压迫感,即使面前这个男人是眯着眼饶有趣味的在笑的。


  “但我不动他人的猎物,我相信你可以更好的开化我的饲养者。”金发的吸血鬼飞上房顶,将森森的牙齿刺破神父脖颈的皮肤,嵌入动脉唤醒流动的血液,解除了麻醉剂的效果。“这味道真奇怪。”吸血鬼皱着眉,似乎是恶心麻醉剂毁坏了血液的味道。“就像牛奶里倒入了止咳药水。”

  

    切嗣开了枪,银色的子弹撕裂夜晚肃穆的冷空气,然后撞击在吸血鬼硬如铁皮的翅膀上,发出一些滋滋的声音,冒出一缕青烟。然后是第二枪,第三枪。保护躯体的羽翼张开了一点儿,吸血鬼蛇瞳一般的血色眼睛向他瞪了过来,似乎是不想再忍他的这些小把戏,也可能是疼痛让他恼怒。


上篇的传送门.....不知道怎么贴 自己翻下吧_(:з」∠)_..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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